12岁那年,妈妈替我挑了一只粉色简约设计的腕表。我还记得那时候我故意不挑我喜欢的紫色因为每次挑物品选紫色都会被家人嘲笑说那是友族最喜欢的颜色。想起那时候要求腕表的理由其实也蛮牵强的。我告诉母亲叶老师说小六监考前去买只腕表,这样写华文作文或是作答时能够妥善地处理时间。所以我带着那只表走过了小六,初一,初二,初三。跨过了多少大考,伴我迎接了多少缕的晨光。
粉色腕表掉了之后,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喜欢什么就应该大声说出来”,所以高一的我挑了只暗紫色腕表可是我却没有诚实地告诉自己我喜欢的腕表其实是隔壁玻璃架里的那个。虽然不怎么喜欢这只腕表但是它亦伴我跨过了两次的毕业礼——一次潦草的离散,一次刻骨铭心的分离;还有两次的大考。然后过了高中它也悄悄地在我视线内离去。
遗憾的是我不见的是那能够作为我生命书签,将某段时光并存的那两只表。
之后我变成了科技的傀儡,没有手机我会忘记时间,我只记得这世界还在运转,然后我会荒。
尽管杨柳用谐音挽留
茉莉轻声地道着莫离